我趁周末不注意,拿走它的眼球就开始狂奔。
呕~
这在那大姐眼中就相当于接受了她的求婚。
我闭上眼疯狂地向前冲。
身后的丧尸大姐对我紧追不舍。
腐烂的气味钻进我的鼻孔,皴裂的手指逐渐搭上我的肩膀。
“啊啊啊啊啊啊!”
“弱者!是弱者的意思!”
“Bingo,答对咯。”
周末在千钧一发之际,用钉子射穿了丧尸大姐的脑袋。
黄白的脑浆“呲—”射到我的脸上。
我止不住地呕吐。
回到营地,我有些害怕。
因为我发现身体的异常变化。
脑浆喷到我脸上的那一刹那,我恢复了嗅觉。
但是仅限于人体身上的味道。
周末说话时散发出来的热气,让我血液沸腾。
好渴。
好香。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末的手臂就在我嘴巴几厘米处。
一个大巴掌打到我脑门上,我才瞬间清醒。
我在干什么!
我刚刚是想咬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