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兆生嘴角微勾，心道：这还得试过才知道。
……
李无劫鬼鬼祟祟来到银行外，见四下无人，心里不免松了口气，却仍不敢放下戒备。
想到自己待会儿要敢的事，他一咬牙，猛地将变身药剂灌进嘴里，眨眼间，变成一只黄色小柴犬。
另一只柴犬挤过来嚷了两声，“汪汪。”
李无劫回过头，神奇的是，尽管他听到的仍是狗语，但奇迹般的竟能听懂。
“哥们儿，你哪条街的，这么不守规矩，占着茅坑不拉屎。”
李无劫抬起头，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颗槐树下。
他往旁边挪了挪，不屑地看了柴犬一眼，大摇大摆走进银行。
身后的柴犬也一脸嫌弃，“都是给人当狗的，有什么好神气的。”
走进自动取款机，见围着的防核弹玻璃失去透光性，他才敢变回人形。
没错，经过无数次夜以继日的练习，他也已能做到药效持续期间，人狗自由切换。
李无劫双手颤抖着打开腰间的蛇皮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张皱巴巴的二十万元石支票，塞进取款机里。
随后，他像乡下人进城一样，惊羡地打量提款机，听着元石落入蛇皮袋子的声音，他的心都要融化了。
“科技强大了，支票都能在自动取款机里取钱了。”
“是啊，我还以为只能插卡。”
“我也是百度……”
李无劫蓦地住口，他是一个人进来的，这里怎么可能有第二个人的声音呢？
回过头，变年轻的狼帝正开心地朝自己打招呼。
看来脸变年轻了，心态也年轻了。
但问题是，他是怎么进来的？
仿佛读出了李无劫的心声，狼帝亲自给他示范一遍。
那能防核弹的玻璃，在他面前就好像水帘洞一样，轻松穿过。
很快，二十万元石就流进了狼帝口袋，他心满意足走出这里，“快点，有事找你。”
李无劫把失效的支票撕成碎片，没想到自己做了张假支票骗过老李，半道居然被狼帝截胡，无语。
门开，狼帝买了一个老冰棍，自顾自地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