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说话，男人温热的呼吸洒到江禾舒皮肤上，引起一片酥麻。
江禾舒不着痕迹地离裴晏更远了一些，脸上带着挑不出毛病的微笑。
她说：“你也知道我的意思。”
江禾舒懂裴晏话里的潜台词，也用行动给了裴晏答案。
看着她白净的脸蛋，裴晏难得有几分挫败。
以前都是女人不厌其烦地往他身上扑，现在他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感兴趣的女人，明示暗示都来了一遍，对方却不给丝毫反应。
就像无论是他的身份还是外貌，都无法吸引江禾舒的兴趣一样。
裴晏没再继续那个话题，而是道：“护工刚发来楚瑜的视频，你要看吗？”
楚家发生车祸后，裴晏派人把楚瑜送去精神病医院，楚父那个副院长朋友因为受贿、挪用公款、私生活混乱而停职。
没了他的照顾，所有人都把楚瑜当做精神病患者一样对待。
甚至还对楚瑜高度关注，毕竟他是一个严重到能杀人的精神病患者。
院里所有医护人员都知道楚瑜杀了人还能免除处罚，他们可不想成为下一个林润，所以对楚瑜非常地警惕严格。
再加上裴晏叮嘱的那几句话，楚瑜每天都非常痛苦难捱。
精神病患者的治疗方式跟正常人区别很大，发狂不听话的时候，就需要用特殊的治疗方式。
例如镇定剂，被绳子捆住手脚，吃抗精神病的药物，因为楚瑜的病情太严重，还需要搭配电击治疗。
视频里，楚瑜神色变得麻木呆滞，行动缓慢，跟旁边的精神病患者没有丝毫区别。
药效消失时，他的表情才有了些变化，会如野兽般嘶吼，狂躁，双眼变得通红。
这个时候，医生会让护士把他捆起来，用电击或镇定剂让他安静下来。
除了要接受治疗，楚瑜还会跟其他病人争斗打架。
一群疯子打架，哪里有理智可言？
这不，楚瑜还没进去多久，已经没了曾经富二代的光彩，变得不修边幅，狼狈，身上也布满了伤痕。
然而，这只是开始而已。
现如今楚瑜的父亲去世，母亲双腿截肢又中风，楚瑜自己手里还有一条人命，没有意外的话，他的余生都将在精神病医院度过。
这都是他应得的报应。
看着手机屏幕里狼狈不堪的楚瑜，江禾舒脸上全是畅意。
裴晏说：“杜家举报林家涉黑以及**器官，林雅的父母被带走调查，不出半个月，A市商业圈再无林家。”
江禾舒神色一怔，“杜家？杜灵灵家吗？”
裴晏微微颔首，“商人眼里只有利，杜家和林家因为利益而联姻，也会因为利益而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