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还是没有判他死刑,甚至还留在朝中当官,后来还回了中央,就是很多文人是拼了命去反抗,不能开此先例,不然的话,士大夫整个阶级都垮了。
你皇帝不能不准我们批评你啊!
那我们士大夫不成家奴了。
以前他们可以跟皇帝争,但如今政法分离,他们争不了了,那这个罪名就变得非常可怕,公检法可以用这一招来对对他们士大夫。
张斐这才恍然大悟,他思索良久,道:“关于这个罪,如果只有文字,其实司法也是难以断定的,而公检法是绝对遵循证据,我觉得可以以此为由,将此罪两分,造袄书袄言罪如果仅限于文字或者言论,那就归于行政法,朝廷可以禁止,或者免职。
除非具有实质性的动作,也就是说,当他利用言论蛊惑民心,并且使得百姓集中起来对抗朝廷,有了实质性的动作,那这就属于司法犯罪。”
富弼点点头道:“这倒是可行啊!”
从立法会出来,张斐本想回检察院,但在半道上,遇到王安石和薛向。
张斐赶紧上前行得一礼。
王安石问道:“你这是刚从立法会出来吧。”
张斐点点头道:“是的。”
王安石又问道:“这法修得怎么样?”
张斐道:“我只是去协助一下,具体修法,我经验尚且,不足以胜任。”
薛向忙道:“张检控谦虚了。”
张斐无奈地笑道:“这真不是谦虚,事实就是如此,修法的话,就得考虑到很多问题,但我没有什么经验,考虑不足。”
王安石道:“那现在是谁在修法?”
张斐道:“呃是富公请来的一群老夫子。”
王安石眉头一皱道:“那群老夫子懂什么。”
张斐道:“此事还真的只能他们来修,我们是无法胜任。”
王安石紧张道:“他们修得法,谁敢用。”
薛向也很紧张。
他们两个是最不受老夫待见的。
张斐笑道:“这一点王学士放心,他们只是负责修法,但成法还需通过立法会大会,他们只是负责修,具体能不能过,还得许多人来决定。”
薛向听罢,这才松得一口气,“原来如此。”
张斐又问道:“王学士,三司使,你们这是准备上哪?”
“去外城。”王安石回答道。
张斐道:“去外城作甚?”
王安石笑道:“你若无事,咱们就一起去看看吧,正好也询问一下你的意见。”
“我现在没什么事。”
三人便一同往外城走去。
张斐跟着他们两个来到外城城墙,王安石手指河西那片区域,“张三,你可觉得这里与之前有何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