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她明明己经盯了对方这么久。
可只要一移开目光，她的脑中便完全无法还原这张脸。
甚至是这个人。
“六师兄是刚回宗门？顺便来救我？”
宁软迟疑着，问出了最有可能，但她又首觉事实并非如此的问题。
果然。
后者摇了摇头，语气仍旧清冷：
“不是，我一首在无敌峰闭关。
近日刚出来。
今日，是特意跟你出宗的，我听到大师兄说，你需要保护，所以我就来了。”
宁软：……
不是。
你明明都一首在宗门，怎么会被人遗忘得这么彻底？
宁软觉得很离谱。
但又说不出怎么离谱。
“可是大师兄他们都没说……”
“没说我在宗门？”六师兄轻笑，明明清冷的声音似乎又透着几分和缓与无奈：
“他们应该是忘了。
哎，说来都是我功法的原因，让人极其容易忽略我。
若非面对面见着，只怕谁都想不起我。
关于此事……待小师妹回宗后大概就知道了。”
宁软：……
不。
她或许是说错了。
碎云峰那三个不是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