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配合女婿的计划,她只能在酒店住了几天,把她给憋屈的,一腔怨气全撒在了骆鸣沙身上。
要不是还要抓他的同伙,严慧敏真恨不得让荣师傅把他当烤鸭给片了。
门外开过来一辆车,把林夫人接走了。
荣师傅带着骆鸣沙和骆星昌上了另一辆车。
在骆鸣沙的指路下,车辆开进了京城西郊的一处大院子。旁边是废弃的旧厂区和职工宿舍,附近还有垃圾场。还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叫,整片区域都很安静。
“呵,京城还有这种破地方?乞丐窝子吧?”荣师傅下了车,抱怨了一句。
骆鸣沙正开车门下车,没来由地颤抖了一下,捂着断臂叫起疼来。
荣师傅押着两人直接就进了院子。
院子的正中间搭着一个祭坛,祭坛背墙拉着黄布,黄布前摆着神牌,周围立着几面幡,神牌上和幡上都写着一些看不懂的文字,有点像满蒙文。
台前摆放着三牲祭品,两边还立着几个稻草人,稻草人上扎着箭,每个都有十几支,都是穿胸而过。
祭坛边上趴着一条狗。
除此之外,院子里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萨满祭!”荣师傅看见那祭坛,皱了皱眉
那条狗忽然窜过来,对着他们呲牙,很凶的样子。
荣师傅这才看清,这不是狗,这是一条草原狼。
接着,忽听笃笃笃一阵响,整个院子的地面都颤动起来。
房门大开,人群鱼贯而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木棍,一边走,一边用棍子在地上敲击,声音凌乱,但又似乎是按着某种特殊的节奏。
这些人很快在院子里围了一个圈,把荣师傅围在了中间。
一共大约有五六十人,穿得都破破烂烂的,像叫花子,除了手里的棍子,有一部分肩上还背着麻袋。
“哼,还真是叫花子窝!”荣师傅冷笑一声。
那条草原狼还在呲牙,作势随时会扑上来。
荣师傅手一挥,狼就躺在了地上,颈部的毛瞬间红了,抽搐两下,死了。
骆鸣沙趁机拔腿就跑,连儿子都不管了。
可是荣师傅只用马勺一勾,看着已经跑出去好几米远的骆鸣沙,也不知怎么的就被他勾了回来。
菜刀锋利的刀锋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骆鸣沙闻到了狗血的味道。
“你不是说只有两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