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踏空而立，他们手持书卷。
他们双目之中，是刚正不阿的天地之势，是人族立于天地的大义大德。
刚刚还以为帝辛已经落败的诸天仙神元神一震。
他们全都豁然起身，死死盯着那九位大儒。
与帝辛身上那奇怪的气息完全一样的力量。
帝辛身上那力量，不是他独有，而是传给了凡人？
如今的洪荒，除了道祖以外，只有三清才知道浩然正气的真相。
哪怕是女娲娘娘，平心娘娘，西方二圣，也不知道浩然正气。
但连刚刚开始修行得道的仙神也知道，将同样的力量，传播出去有多难。
就算是圣人，也需要立教，才能传道。
帝辛居然能将这种力量传播给其他凡人？
帝辛如何能做到这样的事？
……
玉虚宫中。
元始天尊一把捏碎了九龙沉香辇的一角。
凡人掌握了激发浩然正气之法？
这怎么可能？
除了盘古父神，这群蝼蚁一般的人族，凭什么能激发浩然正气？
元始此刻，仿佛像吃了混沌乱流一样难受。
他愤怒。
他不敢相信。
他无法接受。
“人族必须灭族，如同巫妖二族！”
元始冷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