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医老鬼都说治不好的，那大概率也是治不好了。
石老鬼的女儿本来就是夭折的，没想到死了一次还得再死一次。
换了谁心里都不会好过。
徐凡去厨房，把放冰块的那个框子里的冰水倒掉，又往里面放了一块冰。
大山一边炒菜一边吹着口哨，心情不错的样子，走起路来也是一副脚步轻快的模样。
徐凡也不由得被他感染，笑着问道：“山哥，啥事儿这么开心啊，中彩票了？”
“没有，咱不买那个。”大山摇了摇头。
“那是和隔壁奶茶小妹有进展了？”徐凡又问。
大山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呲着牙笑道：“昨晚我们去看电影了。”
他说着往锅里的土豆烧鸡加水炖煮。
香味儿挠一下就飘出来了。
徐凡深吸了一口气，凑过去问，“拉手了没有？”
大山咧嘴笑着点了点头。
徐凡也笑了，看样子这俩有戏，他拍了拍对方的肩，“加油，我等你好消息！”
午饭时间之前，石老鬼就回来了，说医老鬼怕光，躲人家药房的仓库去了。
徐凡点了点头，问他，“你女儿是什么病？能治吗？”
“白血病。”石老鬼无精打采地缩进了招财猫里。
徐凡看了他一眼，这个白血病貌似挺难治的，活人尚能配骨髓移植，鬼魂上哪儿配去？
他心里正为那未见过面的小姑娘感到可惜，石头鬼却突然央求道：“先生，你这么有本事，求你救救她吧！我下辈子当牛做马一定报答你！”
“说啥呢，这辈子都还没过完，咋想到下辈子去了？”
“啊对对对对，我糊涂了，不用等下辈子，我现在也可以为你效力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石老鬼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滔滔不绝说道：“你就看在我这些日子一直兢兢业业的帮你在这儿守着，没有偷半分懒的份上帮帮我吧。我女儿很漂亮，很可爱的，我让她认你做干爹，她一定会当亲爹一样孝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