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的百姓也被这判刑吓了大跳。
“咋,咋这么严重啊?”
“是啊,这不是没到嘴吗?赔点钱不行吗?”
“你不知道这位郭大夫?他建的豕牢养了五十只猪仔。”
“啥?!五十只?!不怕得猪瘟啊?”
“人家有法子啊。他是大夫,有治猪瘟的法子,县太爷为此还免了他的赋税。”
“啥免赋税啊,县太爷哪有那权利?你可别乱说。”
一想到自己说了什么的男子,立刻掌自己嘴,又询问一侧胸有成竹的知情人士:“你咋知道的?”
“我有个亲戚在衙门里当差……郭大夫这五十只猪仔并非免税,而是县太爷替缴。至于为什么……嘿。”
五十头猪啊!
若是都养活养大了,得多少斤肉啊!
县令也是有私心的,若是这件事郭盛安成了,他帮他缴纳赋税,他帮他打通官场,双方互利。
这五人即便状告天子脚下,县令也是根据朝廷律令来判刑,不在过错内,同时也在敲打其他打郭家豕牢猪仔主意的贼人。
下了职,县令连官衣都未换,面露真诚地执起郭盛安的手,“盛安呐,你且放心,往后没人敢打你猪的主意,我已经派人去你临水村附近散播消息了,不用半日,你的豕牢不会再有危险。”
即便县令这么说,郭盛安也不会取消夜班值守。
不过最近夜里可以松懈些。
“多谢县太爷。”
“哎,说这些干嘛?盛安啊,我知晓你脑子灵光……”县令欲言又止。
哦,这是等着他先问呢。
郭盛安再次露出演习过无数次的憨厚笑,与县令聊话,谁跟着谁的节奏还不一定。
“县太爷,今日来除了抓获这五个贼人,还有一事。”
“你说你说。”
“草民想找蒋大哥聊聊。”
“那我们……”县令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