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结果赵灵芝刚开口，那个病人突然连续的排气，空气中立马就多了一股不可言说的味道。
一些凑进来的病人都赶紧捂着鼻子退了出去：“我的妈呀，这到底是多少天没有放屁了？连环响都给炸出来了。”
消化不良而胀气的病人却高兴了起来：“舒服了，这一下子就舒服了，感觉肚子里好像一下子就空了一样。”
而林凡没有多少波动。
松开宋玉麒的手：“记住刚才的感觉了吗？”
宋玉麒此刻激动的浑身都在发抖：“记住了。半年……不，三个月我一定能掌握！”
“三个月？”
闻言，林凡皱了皱眉。当初他学会颤针，只是用了一个小时。
而宋玉麒则以为林凡是认为他骄傲了，颤针这东西岂能那么快学会的？
话锋赶紧一转：“但还是得半年才有信心。”
他误会林凡也懒得解释，在赵灵芝复杂的目光中开始履行他导师顾问的责任。
“梁老，你这个病人是月子没坐好，加上受寒导致的痛经以及例血量大。你得先替她去除宫寒后开药才能根治。不然的话就只是缓解一下疼痛！”
“这种痛风问题并非不能解决。先给他针灸一下，再开三服药溶解痛风石，后期再用传统治疗痛风的手段，就能根治了。”
“李医生，她这种是遗传性脱发，你给她开的调理药方没用。你在这几个穴位给她进行针灸，往后连续七天就能逆转脱发困扰。”
“他是过敏性皮肤，天气冷加上喜欢吃辣才会这样，用传统方式能治好，但过后会留疤。还是按照我这个药方吧！”
“潘医生，你这个治疗方式挺好，可还不是最好的方法。拿三枚银针过来，三针即可解决，何必让病人再跑两次？”
“……”
到最后，林凡更连带着潘晔一同指点，并未因他昨天的小心机而区别对待。
赵灵芝就在旁边着。
心情从对林凡不作为的不满变成惊讶，又从惊讶变成震惊，最后又转为麻木。
是的。
她麻木了！
林凡就好像一台疾病扫描仪，不单止一眼就说出病人的情况，还直接说出了最好的治疗方法。
比如一些需要一个周期才好的病人，林凡只需要针灸就立马见效。
当然最让赵灵芝震惊无言的还是，林凡自始至终没有亲自出手。
他都是在指导梁桂农等人。
关键速度还比梁桂农他们单独接诊更快更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