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你也没给我钱啊,何况你半夜回来,我也没准备,明个我去噶肉。”刘莎扯开椅子坐下,长吁短叹。
“我吃个饭,你拉个脸跟丧门似的,要死是怎么的?”新大海抬脚踹在她腿肚子上,刘莎痛得抱着腿跳
了好久,“你别生气,是咱儿子出事了·····”
新大海听完她所讲,闷头一个劲儿喝酒。
瞅他狠厉的眼神时不时扫自己一眼,但就是一言不发,这让刘莎瑟瑟发抖,壮着胆子解释:“宋清秋就是小题大做,咱儿子也没把她干女儿怎么样,就是不肯同意调解,出具谅解书。大海,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要被拘留,以后他的人生就有污点了,你赶快帮帮忙想想办法啊。”
“吵,吵,没看我吃饭呢。”新大海破天荒没揍她,刘莎有些猜不透他的情绪,攥着衣角低垂着头不敢出声。
新大海看了她一眼,让她想进一切办法别儿子弄出来。
她哪有什么办法。
要是有办法还用问他。
前年新跃把人打了坏了,她已经把新跃户口本上的年龄改小了两岁,且花了不少钱安抚下对方,才了事。
她摇摇头,实在没招可想。
新大海让她从男女关系上考虑,刘莎豁然开朗,立马有了主意。
“来,陪我喝点。”
“来了。”
刘莎不敢有半点迟疑,赶紧倒上一杯白酒,小心翼翼地捧着酒杯喝着。
新大海想起当年的刘莎,算得上他眼里的西施。他邪笑着,举杯示意,刘莎赶忙端起杯子喝下一口。
新大海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邪笑着,“瞧瞧,你现在听我的话,是不是就不挨揍了。”
“是是。”刘莎被打怕了,连半个不字也不敢说,赶忙附和。
对于她的表现
,新大海很是满意,仰头大笑起来。
刘莎心说,若不是看在他对儿子不错,她早就逃离这个家了。
新大海一杯接着一杯发泄着心中的苦闷,他去外地干了好几天的活当时讲好给三百块钱,然而干完活结账时,硬是少给了五十。
人生地不熟的,对方又很硬茬,他惜命,只好忍下。
他喝得酩酊大醉,自言自语着咕哝,“我这辈子能娶到你刘莎也算没白活。”
刘莎愣住,原来他爱是我的,只是不善于表达。
回想,她失去清白,他挺身而出,给了她和孩子一个家,她还是很感激他的。
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媳妇未婚先孕,孩子还不是自己的。
或许,因为周围的流言蜚语中,他的脾气才变得如此暴躁。
刘莎这样想着,搀扶起新大海到炕上,准备爬上炕给他拿被子时,新大海突然冒出来一句,“刘莎太难追了,要不使了点手段,把她的肚子搞大,怎么能把她娶进门。那晚上,她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