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崔若楠也不只不过炸一炸宋清秋,她那有什么证据。
宋清秋冷笑一声,“我看你纯粹臆想,把我当成了假想敌。你们两口子感情出了问题,不反思自己,反而想栽赃在我头上,最无耻的那人是你。”
崔若楠怒极反笑,“宋清秋你这张着实厉害,你狡辩也无用,这都是事实。你不是要证据吗,好,我会拿给你的。”
说完,摔门而去。
崔秀颖替宋清秋鸣不平,“这真是莫有的罪名,这个崔若楠跟自己丈夫感情不和,就捕风捉影,脑子不好吧。清秋这种侮辱咱不能这样算了。”
“我若告诉许曾良这些,他们两口子的矛盾只会越来越深。”宋清秋关上门,兀自笑着摇摇头。
“难道这样算了?你凭什么挨这一巴掌,凭什么受着不白之冤?”崔秀颖看到她的脸颊现出红红的清晰的巴掌印,就知道刚才崔若楠打她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
她赶紧去冰箱里拿来冰块给她冷敷。
“谢谢啊,快去早点休息。”宋清秋支开崔秀颖,坐在柜台前愣神。
到现在,她才相信你,屯子里关于许曾良跟崔若楠的那些传言竟是真的。
崔若楠也是个可怜人,她有心规劝许曾良跟崔若楠好好谈谈。
可她不能去。
猛地想起,那日她带着悦悦夜宿崔若楠家,崔若楠的反应,她后悔跟许曾良过去。
以后,她要跟许曾良避免再有任何交集,彻底断绝往来。
崔若楠连夜回到屯里,她结婚那会儿,许家是给她准备了婚房的,离着许家只有三条街的距离。
只是她不经常回来住,常年铁锁把门。
打开门,她跌跌撞撞的进了屋。
有一间屋子上了锁,许曾良说是里面保存着他小时候的玩具,上学时用过的书,以及各种证书。
结婚这么久,许曾良从来没有带她进去过。
好奇心驱使,找来斧头砸掉了门锁。
屋内桌椅上落了厚厚一层灰。
所有抽屉里翻找了一遍,果真只有些书籍和证书。
坐在椅子上,朝桌下看去,竟然有个铁皮箱子。
箱子上挂了锁,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砸开锁。
打开,里面是厚厚一卷略带发黄的纸。
拿起一张展开,画上人竟然是宋清秋。
又拿起一张,是一张剪纸作品,标注着日期。还有许曾良无数遍的旁注:清秋我爱你,我已经九十七天没有见到你。思念越切,还有几天就要踏上回乡之路了。不知道你是不是跟我一样心里梦里都是你。
看到这样的文字,她两眼都在冒火,崔若楠已经没了耐心逐行去看,目光扫到最后一行,只写了个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