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道：“白仙子，你们是不是都很看不起凡人？”
“不是看不起，而是，我们活的太久了，凡人不过百岁，生生死死的，我们见的太多了。”
“陈长安，你别介意，在我眼中，你已经是很了不起的凡人了，如果没有你，我根本就没资格仙魂出来的。”
陈长安叹了一口气：“凡人，凡人，一天到晚的凡人……”
白璃的气质忽然变了，用冰冷的语气说到：“你本来就是凡人，还怕人说了吗？”
陈长安看了一下白璃的眼睛，瞬间就明白了。
这不是白璃，这是姚曦。
姚曦接替了白璃，附身在了杨婵的身上。
“姚仙子，听说你是你那个时代，是无敌的女战仙？”
姚曦神色傲然：“从未有人是我敌手。”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我凭什么告诉你？”
“你要是告诉我，我就和你比武。”
“真的？”
“真的。”
姚曦沉默了片刻道：“有。”
“说说。”
陈长安来了兴趣。
“那个人的名字，我就不提了，毕竟他都已经死了好久好久了……”
“他是我的手下败将之一，他败在我手上，没有一千次，也有九百次了。”
“他也算是天才了，但是和我比，差距明显……，他是在我之后，当时公认的天下第二。”
“当时我不知道他喜欢我很久了，就是他经常会在我面前出现。”
“直到有一次，有人告诉我，他喜欢我。”
“然后你就接受了？”
“我接受？”
姚曦讽道：“开什么玩笑，他是我的手下败将，我堂堂天下第一，会喜欢他？”
“我直接就拒绝了他，一点面子都没给他留。”
“你这样也不算喜欢呀。”
“你听我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