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一直等到她不笑了，才道：“从前有一……”
“咯咯咯咯咯咯——”
陈长安不讲了。
这没法讲了。
这笑点也太低了吧？
齐楚怡笑的都直喘气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陈先生，这回我准备好了，你讲吧。”
齐楚怡板起了小脸。
“不讲了。”
“讲呀，我最喜欢听故事了。”齐楚怡一脸期待。
“从前……”
“咯咯咯咯——”
陈长安转头不搭理她了。
笑点低到这样的人，他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不过话说回来，华华好像也这样，嗯，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给她讲个故事试试了。
陈长安这边齐楚怡笑个不停，曹天衣那边，他和刘碧玉忙个不停。
二人背着方乾坤在桌子底下高小动作，刘碧玉甚至还掉了好几次筷子，捡了好几次筷子。
曹天衣的大手，就没离开过她的大腿。
陈长安看着方乾坤坐在那一无所知的样子，很是无语。
方乾坤看到陈长安看他，连忙拿起了杯：“陈先生，咱们再喝一杯。”
“好啊。”
陈长安拿起杯，想了一下，拿起桌子上一包餐巾纸扔给了方乾坤。
“方老板你手上有油，擦一下。”
餐巾纸在桌子上一滑，从方乾坤坐着的位置掉在了地上。
方乾坤俯身去捡，一低头。
在他的角度正看到曹天衣的大手放在刘碧玉的身上。
方乾坤怔了一下，随后不动声色的将餐巾纸捡了起来，擦了几下手。
“陈先生，干!”
方乾坤的神色如常，就像没看到刚刚那一幕一样，他对曹天衣依旧尊重。
方乾坤的反应都把陈长安看懵了。
难道说刘碧玉和曹天衣这情况，方乾坤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