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华云都听傻了,噗哧笑出了声。
这丁老怪,还真够怪的,这样的话,也能在这场合说?
“方城主,我真没说假话,我一辈子就这么一下,不是我不能,是我不想。”
“没意思。”
“可是,我现在想抱孙子,哎,这个是真想,越老越想。”
“可这没蛋蛋的怂货,一年多了,这时间还短吗?”
“废物!”
“方城主,陈兄,方老伯,我有事儿,先出去一下!”
丁夜越听越脸红,愤然离席,出去了。
“你看看?不行不让说,真是废物,我丁剑雄纵横一生,怎么就会生了这么一个废物儿子?”
丁剑雄骂了半天。
“女儿,女儿,爸爸对不起你呀,爸爸对不起你呀。”
丁剑雄这边刚骂完,方永年又哭喊上了。
一想到陈长安在桌子底下的行为,方永年就心如刀绞。
“爸,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也喝多了?”
方华云直皱眉。
“我没喝多,女儿,爸爸对不起你,爸爸对不起你妈,爸爸不是人呀,爸爸无能呀。”
方永胜拿起酒瓶对瓶吹。
“方兄,你不对劲呀,你一个人喝什么,我陪你!”
丁剑雄也抱瓶吹。
方华云上前去抢,方永胜躲着他,把一瓶白酒喝光了。
咚!
方永胜趴在了桌子上。
“哈哈哈,方兄,你还是不行,比我差多了。”
丁剑雄也喝了一瓶,他没倒,只是站不住了,坐在椅子上晃脑袋。
酒席到此结束。
陈长安和方华云将方永胜搀扶出门,送往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