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竹是不是来过?”
“嗯,我跑步回来,看到红竹在帮我擦试琵琶,而你睡的正香呢。”
陈长安有些尴尬。
果然,刚刚给自己按摩的不是诸葛云兰,而是诸葛红竹。
想起自己刚刚那记回手掏,陈长安老脸一红。
姐夫怎么能对小姨子这样呢?
“我妹,有心事儿了。”
诸葛云兰叹了口气。
“怎么了?”
“生在豪门,并不全是好事,有很多事情,有时候会身不由已。”
“我爸催着我妹嫁人呢。”
“我妹不想嫁人,我知道她的想法,她想一直照顾我。”
“我这副样子,到哪儿都是一个拖油瓶。”
“别这样说,至少在我这里,你从来不是拖油瓶。”
诸葛云兰冲陈长安嫣然一笑,把头贴在了他的胸口。
“我一生有你,虽死无憾了。”
“少说这样的话!”
深夜,陈长安走出居所,当他来到外面时,河塘月色的客人已经没剩下几桌了。
“红竹,你二十二岁了,我二十七岁了,你不急,我急呀!”
陈长安走到天水阁时,听到里面传出一个气愤的男人声音。
天水阁内,诸葛红竹和一个长相英俊,个子稍矮的青年对坐在桌前。
“我说过,两年前我就和你说过了,想要我嫁,只有一个可能!”
诸葛红竹喝了一杯红酒。
“是,两年前我的确是这样答应你的,我那时,谁想到……”
男人不往下面说了。
诸葛红竹讽笑了一声:“你是没想到两年后我姐姐居然还能活着。”
男人没说话,默认了。
“杨文天,你和我也算是青梅竹马,我对我姐姐是什么感情,你应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