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奴婢！老夫人每天卯时就起来诵经，所以交代奴婢，不管她卯时是否醒来，都要进屋子将她叫起来。
当时奴婢发现老夫人吐血，上去查看的时候，老夫人身子都已经凉了。
后来陈大夫来看过，却说老夫人是气急攻心死的。”
春霞不敢隐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既然老夫人是正常死亡，你为何会如此惊慌，是不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白煜声音严肃了几分。
心里却是在想，果然如自己猜想一样。
“没。。。。。没有，什么都没有！”
春霞摇头否认。
不过她现在的样子，就算是傻子都可以看出来她在说谎。
“大表哥，如果祖母真的死于非命，我这个做孙女的是不是该报官啊！”
洛溪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白煜很配合地回道：“那是自然！到时候伺候老夫人的丫鬟婆子都得被带着官府，不老实说话的还得挨板子。
啧啧。。。。。那些人下手可是不留情面的，死了也是白死。
毕竟这些下人身份卑微，不会有人去给他们申冤什么的。”
“扑通！”
春霞再次被吓得跪在了地上，“奴婢当时看到老夫人嘴叫的血是暗黑色的，而且她。。。。她手指甲上面还。。。。还有些黄色的粉末。”
“服毒！”
洛溪和白煜都激动地站起了身，这个答案是他们都没料到的。
待平复了情绪，洛溪才又问道：“这两日祖母可以异样的举动。”
春霞摇头，“没有！这些日子除了会抱怨五少爷几句，并没有异样的举动。”
“他抱怨五哥什么！”
洛溪继续追问。
“说五少爷给蓝家列祖列宗丢脸，成了个吃软饭的男人。
还说翩然公主再长个十岁都跟她母亲一般大了，也不知道。。。。。。。”
听到春霞的话，洛溪是满头黑线。
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