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谢渊被毛文龙一脚踹开,亲卫把王业洵、王先通都带了过来。
亲卫刚好给他包扎完,林威手指微微屈伸几下,筋骨没受伤,只是割破了掌心。
这时候的宛平侯身上有一股令人恐怖的杀气,从先前那阵拼杀就可以看出来,今天不见点真正的血无法收场。
来给谢王两家作证的名士叫苦不迭,没想到‘聚会’变成大型认罪现场,也无人敢吱声,有三四十人更是额头冷汗直冒。
“余姚县令何在?”
大堂一个青袍小官立刻躬身走到身边,“下官恭听侯爷吩咐。”
“王家先进、先达两脉争爵旷日持久,本官先问你一件事,王业洵乃族内过继子嗣,是否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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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侯爷,属实,天下皆知。”
“很好,大明律规定,武勋有直系子嗣时,旁系血脉不得承袭,立嫡不立长,这两位的父辈都是庶出,机会平等。但长无后,王先进一脉自然失去袭爵资格。”
县令讪讪一笑,不知如何回答,没想到他这个动作惹恼林威,“你笑什么?掌嘴!”
啪~
毛文龙毫不犹豫给了一巴掌,县令摇摇晃晃,旁边的王业洵却道,“宛平侯,你有什么资格…”
啪~
林威这一巴掌更狠,直接把人扇得晕了过去,看戏的人被吓得齐齐一抖,觉得此刻的宛平侯不可理喻。
“县令大人脑子清楚了吗?本官再问你,王业洵、王业弘为争家资,多少次闹到公堂,县令大人如何结案?”
县令鼓着肿胀的腮帮子,哆哆嗦嗦回道,“这两人有六十多起案子争执,下官难断家务事,有二十多起是根据王家长辈意见裁决,四十起至今未决断。”
“王圣人读书的瑞云楼,教授心学门徒的瑞云学堂归谁?”
“回侯爷,这可争不得,谁是新建伯,谁才有资格管理瑞云楼。”
林威诧异看了他一眼,这个县令很迂腐,但他知道底线,也不想难为他,扭头问王先通,“县令所言是否属实?”
王先通没想到还有自己的戏,犹豫回道,“回侯爷,属实!”
林威向县令摆摆手,示意他滚远点,深吸一口气突然大吼,“王业洵,你身为旁系,混淆直系血脉,扰乱武勋传承秩序,为一己之私破坏家里团结,名为争爵,实为强抢家资,罪大恶极,按大明律,判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