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这就不用卖关子了。。。
沈墨此时的表现的确与临江仙如出一辙，唯独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对于无招胜有招的理解。
这句话放在临江仙的手里是沉淀，二百年蹉跎岁月的积蓄，四千多套剑术的揉和。。。
但放在沈墨身上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沈墨秉着这句话出手就是两个字儿。。。稚嫩！
往往是秦放歌扬剑出手，沈墨这就要后发先至追过去，秦放歌招式就已经下来了，沈墨再想干什么自然是被打断了。
于是二人切磋自然是拧着劲儿一股脑都是磕磕绊绊。
沈墨心中萦绕着无招胜有招，萦绕着那几乎令他昏厥的临江仙剑术，庞杂散乱的念头一直包裹在沈墨的心绪，说句佛家的话这叫难抵净空。
秦放歌就觉得沈墨此时有些执，有些痴，偶尔能出一记妙手搞得自己手忙脚乱，但大多时候又都不能叫自己尽兴，要不是盼着沈墨偶尔施展出的妙手能让自己迅速意识到自身弊处究竟在哪里，可能自己都不想继续下去了。
‘在于剑意而不在剑招。。。’
‘天下剑招皆可由此处，天下剑招亦可有此破。。。’
‘无所施而不可，无所不出，无所不入。。。’
‘潇洒优雅，笨拙丑怪，皆是无招。。。’
便是在无意无念之间，沈墨脑海里出现了一些有关于他初听到临江仙说自己创出绝学时勾连在一起的独孤九剑当中的说法。
若以无招胜有招去论，记忆中的独孤九剑显然最为贴切。。。
两方世界大有不同，沈墨心中有些观念自然不好绕过固有的陈旧。
可是，当下自己跟秦放歌交手，时不时就能够迸出一丝灵光，让这两者巧妙结合在一起。
真得是。。。一言难尽！
在旁观战的褚五忽然眼中闪过一抹亮色：“来了！”
但见秦放歌再出招，沈墨一剑递出，可谓是妙之又妙，只用这一剑就堵死了秦放歌接下来所有的可能，除却弃剑认负，却是再无克敌变化。
沈墨将剑收回，自行往后退上数步，继而沉声道：“秦执事，今日问剑，看来不是我帮你，反倒是你助我成势。”
秦放歌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说什么？”
“再来！”
“好！”
又一次被这样莫名制住，秦放歌当然是燃起熊熊斗志，心中激情顿时澎湃汹涌。
数招过后，余亮忍不住也开了口：“真来了？”
秦放歌错愕地瞧着停在自己咽喉位置的第五剑，面上神色由疑惑转为了凝重。
方承志见状：“老秦，切磋归切磋，可不带急眼耍赖的，刚才你把沈墨都给揍成什么样了。”
秦放歌自然不会有什么过激之举，缓缓退至在一旁，将万钧剑收了起来，心中却是另有盘算。
“沈墨，你这剑法怪异，我可否用些灵力护持自身啊？”
“诶诶诶！玩不过你就扬沙子是吧，说好了只比招式，你现在用灵力算怎么回事儿？”
方承志当即就叫出了声，对秦放歌是好一通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