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都以负面的为主。
但这个药还有一点，可以让好些佣兵强行无视掉这些副作用，从而选择吃下它——
它可以直接增强服用者的体质，而且还是大幅度增强。
哪怕你是一个细狗，也能通过吃这药，来变成大肌霸。
而且这玩意儿还能有一定的麻痹作用，让人忽略掉疼痛感。
后面这两点，就相当的让那些亡命之徒喜欢了。
再加上这药还有配套的可以缓解副作用的“解药”，就直接让它的受欢迎程度在那些地下佣兵群体里更受欢迎了。
当然了，那“解药”只能缓解出现幻觉的情况，对上瘾和易怒这些副作用的作用就很小了。
如此一来，徐老板这些人就能很是轻松的利用这玩意儿来控制吃下蓝色妖姬的人了。
不过这玩意儿在主流佣兵界里，还是不受待见的。
所以才有了地下佣兵这一说法。
这个群体里，大都是一些天怒人怨以及见不得人的人或者勾当。
而且也非常的隐秘。
起码不会像那些正常佣兵一般，喝点酒之后，知道的、不知道，什么都可以在酒馆里吹牛逼吹出去。
而徐老板和刘老板这些灰产或者说干脆就是黑产的掌舵人们，自然就是地下佣兵建立的核心土壤了。
因此，哪怕余豪已经有了跑路的打算，但还是更想通过“正常”途径来解除自己和这些人的关系。
也还好自己怂了。
不然，被喂下蓝色妖姬的可就不止季思成一个了。
这玩意儿但凡沾上了一点，那基本上就必须得靠着徐老板他们的解药才能活了。
也就这东西的味道很明显，而且成本不低，再加上制作也不简单，不太好大规模出货。
不然的话，徐老板他们这些人，其实是有着不小的野望的。
毕竟，这种能通过药物控制人的手段，有时候可是能有奇效的。
当然了，现在也不算差。
起码，他们这些人可以做一些稍微出格的事情而不被找麻烦。
比如说，直接把季思成这个异能学院即将毕业的学生给直接绑回来。
而就在余豪在那儿想着这些的时候，他边上的季思成已经开始出现反应了。
原本显得意志力极为坚定的他，这会儿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了起来，和先前那副凶悍的模样完全是两个状态。
同时身体也开始抽搐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了一些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声。
看着季思成的这个状态，徐老板满意地笑了笑。
然后他便看向了边上的余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