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怎么能终日困在那内宅后院呢!?“
她这是把皇上的嘴,堵得死死的。
“你这丫头,总是有道理!好了,好了,朕乏了,既然李二狗已经有了好去处,那朕就不操心了!
你们都退下吧。“
“是,臣女草民,告退。”
直到大庆殿上没了他们的身影,东陵帝的目光都一直没有收回来。
胡科伺候君侧多年,自然看、读懂了他的心思。
他试探着开口道:“皇上,您这是为睿王殿下,感到惋惜?”
东陵帝沉默良久,才说道:“惋惜?哼!朕的儿子,朕最了解。
别看他好像将那漫天的委屈一个人吞下了肚子。
那不过是做给世人看,做给朕这个父皇看的!
他啊,是绝对不会放下这个丫头的。
而且,你瞧瞧这丫头,她说破天,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泥性子啊!
也许,分开一阵子,对他们而言,更好呢……“
胡科了然的点头:“还是您老人家看人,看事,看的透彻啊……”
**
“这个苏梨落!她简直就是找死!”
得知了于德海他们最终判决的宁王,气的快要发疯了!
那些人,可都是他之前盘算着,要纳入麾下的棋子。
如今,竟然被苏梨落一搅和,全都毁掉了。
可惜,他发疯也没有用。
他根本不知道,这次的事,其实是他那位父皇一手在后面推波助澜的。
东陵帝,虽然没有对他和厉明月公开做出处罚。
却在宫中,当着胡科的面,下了道秘旨。
罚了他一年的俸禄,还让他闭门思过一个月。
至于厉明月,则是除了之前拿出那些银子外,还有额外交出五万两白银,作为新的慈善赈灾粮,以商会的名义捐赠出去。
也算是割了宁王的一大块肉。
毕竟,按着宁王的思维模式,他认为,厉明月和商会的东西,最后,都是会落入他的囊中的。
被罚俸禄,闭门思过。
宁王还是没有一点反思之心。
比起上次张大血葫芦一样跪在他眼前,和他说任务失败的时候,宁王,现在更想弄死苏梨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