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山含笑道:
“道友谬赞,贫道不过是为一些穷苦人,尽了些绵薄之力。”
白州玩味笑道:
“只是绵薄之力吗?”
“传闻中可是说,严蝉休的儿子,可是死在你们‘倒严党’的手里,这可不是小事。”
墨山闻言,不仅不慌,反而笑道:
“道友都说了,这不是小事。”
“若真是我们所为,严蝉休难道还只是这个态度。”
“严蝉休并未善类,若真如传闻所言,他必定至死方休,可他为何迟迟没行动。”
“这便已是结果。”
白州将信将疑。
说严蝉休并非善类,他自然相信。
能够画地为王。
如今人族,也就逐鹿关独一份。
“‘小雷音寺’开启在即,道友有何打算,找到在下,又是为了何事?”
白州很清醒。
他与严蝉休,与严礼的问题,是他个人的私人问题。
‘倒严党’可就不同了。
他们是要将整个逐鹿关掀翻,重新建立秩序。
白州一直在了解逐鹿关的当前局势。
情况虽说糟糕。
可这些人,毕竟还能在逐鹿关生存。
一定程度上,这里并非人间地狱。
而且,逐鹿关能够重建,严蝉休有很大功劳。
虽说私心重了些,可从结果上去看,对于人族,也算是一份功劳。
当然了,前提是不能自立为王。
这些年来,逐鹿关与人族关系,模糊不清。
人族忙于应对妖族,无暇处理。
从战略上去看,逐鹿关为鬼门关分担不少压力。
同时,那些无法之徒,赶出人族,虽说杀不了,但也大大减轻对人族的迫害。
白州才说,没有墨山那么大的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