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重要。
“如果是你，你会这么做吗？”
白州摇摇头，不置可否。
“你做不到？”
白州开口解释道：
“金宗师可以这问，我不可以这么想，动心起念，不如不去想，没有答案，不违心。”
金桂生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白州，片刻后，忽而大笑。
“真够鸡贼，冠冕堂皇。”
白州心中压力倍增。
白州缓了口气，调整心态，反问道：
“金宗师，我有一个疑问，可否能问问？”
金桂生心情好，说道：
“问吧。”
白州轻声道：
“我就是想问问，金宗师为何救我？准确来说，我们算是第一次见面，仔细算算，你徒儿李雪云也是死在我手里，怎么说都是有仇。”
“您不杀我就罢了，还反过来救我。”
“金宗师，恕我年纪小，见识少，看不懂。”
金桂生看着白州，沉默几秒，说道：
“老夫想如何就如何，用得着理由吗？用得着给你解释吗？”
白州皱眉道：
“您答应我能问的。”
金桂生冷笑道：
“老夫可没说一定会回答。”
白州一滞，愕然道：
“好，不愧是宗师，就是有水准。”
白州转过头，聊不下去。
金桂生突然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