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忧愁了好半会儿，才给顾汐发了一条信息询问，没太敢直接问，先是说一句泉水能外售吗？
发了信息紧紧地等着对方回复，有几分肉眼可见的紧张。
顾汐回了一句：【可以】
张导松了口气，继续打字：【是这样的，我想装一些泉水寄回去给家人们。】
【这样售卖的价格是多少呢？】
顾汐：【两块，你自己去扫码支付】
张导盯着这两块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没有去过山泉山上面打水，所以哦不知道价格的优惠之处，盯着这两块不由自主地陷入沉思。
这不会是顾汐给自己的一个考验吧？决不能贪小便宜，小心驶得万年船。
张导将暖水袋放到一旁，开始斟酌着回复：【这个，我就按照正常价格吧，市面上矿泉水的价格差不多是两块到三块的差价，我这边买一瓶三块的，你看怎么样？】
顾汐：【？】
张导盯着这个问号满脸疑惑，顿时不知所措起来，这他要怎么回信息啊？
顾汐：【建议你自己去山泉山上扫码支付】
张导沉默：……
这个山泉山支付到底有什么值得令人去一趟的呢？他不解。
张导瞅着那边聊得火热朝天的那群少年们，扭头看了去，虽然听不清楚在说啥，反正就是挺热闹的。
“闻其，过来一下。”他拿起自己的大喇叭喊了一声。
闻其扭头看过去，眉眼多有不解，还是小跑过来，语气懒散：“导演找我有事啊？”
pd大哥也跟着转换镜头，对着两人拍。
【导演年事已高了是吧，还随身带着暖水袋】
“你去过山泉山上面接水吗？扫码价格是多少？”张导面对闻其清澈的眼神，少了先前与顾汐聊天的那种紧张与压迫感。
闻其严重露出一脸无语：“两块钱啊，扫一次支付后可以免费使用一个月，有点像是会员价一样。”
他对导演当真是有点服气了，居然这个都不知道。
张导：“……”
原来是这样，难怪顾汐要给他说那句话。
“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干活了。”闻其催促了一下，他那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干完呢。
“去吧。”张导点头，他真想为一分钟前的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