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阿哥,你可知罪!”阿晁朝富察西冲去,剑锋闪闪,只抄富察西的脖颈上的命脉挥去。
富察西见势不妙,迅速弯头,翻身,侧脸。接着,他脚下一蹬,踩在七星药柜的一个抽屉上,怒道:
“我本无意,我不过是要将贝勒爷的人带回去,方才也是那个女人将十四爷推过来的,你要怪就怪那个祸水!”
确实,他说的有理。阿晁方才也是瞧见了钱烂烂推他家主子上去送死的,也是惊的一吓。
可是,为何十四爷还是如此维护那个……女人,按十四爷的脾气,遇上这种祸害,早一脚踹翻了。
这显然有悖常理!
阿晁都要怀疑那位是不是他家十四爷了。
察觉到阿晁神色有着微微的松动,富察西继续挑拨,“带这种这种祸害上路,十四爷早晚要被她害死!”
“哦~”阿晁又不是傻子,既然说那女人是祸害,为何他们家贝勒爷派出富察西这个贴身侍卫来逮人!
未免太看得起那个女人了吧?
“那你为何要逮她?”阿晁剑指着富察西问。
“她得罪了我们四爷。”富察西说。
阿晁又问:“一个女人而已,如何能使四贝勒伤神?”
“这,阿晁,你可就不知道了,这个女人她……”富察西还在思考中,阿晁察觉到这家伙显然就是没打好草稿。
“哼——”阿晁不想等着富察西那蜗牛一样的组织语言的速度了。他朝门口跑去,瞧见他那匹马,瞬时就轻功飞上去。
富察西从门口跑出来,就只瞧见阿晁的马尾在红尘里摆动,似是和他挥手说再见。
“哼,想跑?”
路边,一匹黑马正栓在柱子上。富察西立即走过去解下绳子,跳上马背,啪的一声敲马追去。
老十四带着钱烂烂停马在一家客栈,他才一下马,也没等着钱烂烂下来就怒气冲冲大步走进了客栈。
钱烂烂叫了他一声,就跳下马。而老十四,他径直走进去,不回头。
“跟着我干嘛?”钱烂烂跑到他身后,老十四就没好气地说。
“嘻嘻……”钱烂烂漏了一嘴的白牙,伸手抓着他的胳膊晃荡,“对不起嘛~”
“哼——”老十四甩开,“我可不要。”
“又想拿我当挡箭牌是吧?”
“我刚刚没挂,你是不是特别开心,我还可以二次利用。”
“他哪敢砍你呀,”钱烂烂小声嘀咕,眼睛都不敢瞟老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