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茶仍旧是这么的苦涩，味道实在是一言难尽。
但是现在人类世界所面临的困局，又何尝不是这样子一言难尽。
商微微一笑道：“现在我只剩下了一缕残魂，不过我这一缕残魂之中的所有记忆都可以给你。”
“只要你能够抵达五牢山的核心地狱，找到其他的诸子们，集合我们所有人的记忆，就可以成就人之剑魂的力量。”
“至于人之天君的话……在核心地狱之中，我相信你也一定可以找到办法的。”
江源问道：“那么我还有一个问题，究竟是谁叫你们给困锁在了这里？是你们的徒弟吗？”
商摇了摇头，道：“都是一些陈年旧事而已，没有必要帮我们报仇。”
“不过如果我们的那些劣徒胆敢向你出手的话，你可以让他们直接灭杀。”
他的这些话语言语之间显然就是默认了当年发生的事情，实际上就是遭到了他们的徒弟的背叛。
“你就不想要复仇吗？”江源讶然。
“没有什么好复仇的。”商摆了摆手。
“实际上我对那些人也是有所亏欠的。”
“况且现在应该以大局为重，个人的恩怨我不是很在意。”
商说完了这句话，整个人的身体竟然在像是被阳光融化了的冰块一样迅速的消融着。
但是他脸上的笑容却丝毫也没有减少。
江源忽然意识到了，为什么他说自己并不在意那些仇恨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或许说的就是眼前的这一种情况吧。
“我的一切关于易道的记忆，现在全部都给你，应该可以帮你的易道更上一层楼。”商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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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真的能够做得到我们当年问的那一卦吧。”
江源疑惑道：“是非天命难道不是注定的吗？”
商摇头苦笑道：“当然不是了。”
“三分天命，七分人命，世界上有哪里有什么注定一说呢？”
“只不过大多数人的人命的力量不够强大而已。”
江源点点头，随即便开始直接收起来他的记忆。
这是一份关于完整的易道的记忆。
也就是易道最为原始，最为高端的完整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