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但不感恩,现在反而把住户们的心意踩到脚底下!”
这是连拉扯的机会都不给了。
易中海没有办法,只能冲着李爱国挤出一丝笑脸:“爱国,聋老太太的煤油票可能不知道丢哪里去了,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
此言一出。
搞清楚张云娘的地址后,李爱国拿起办公室的电话,跟机务段周克挂了个电话。
“这玩意还有业余的?”
正在欢快中的老鼠被打扰了好事儿,非但没有逃走,反而扭过头盯着刘副厂长。
万物皆有生灵,老鼠大哥也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得躲着点。
“投诉,我要投诉你们!这里的环境也太差了,马上给我换一个住处。”刘副厂长想起那只老鼠,依然心有余悸。
“上次那个首长可是大首长,曾经炮轰过县城呢!”
“要是不优待她的话,咱们就能多分几斤粮票。”
张云娘被周克的阵势惊住了。
片刻之后。
“领导同志,我是受害者啊!当初我进到饼干厂里面担任副厂长,本来也想做出一番事业。
刘副厂长吓得连连大叫,飞快扑到门口。
易中海心中觉得有些憋屈。
它内心深处的怒意化作了无尽的凶猛,伴随着爪子的划破声,它凶狠的扑了过去。
而不是总想巴结上级,给上级送礼物。”
刘副厂长躺在木板床上,盯着斑驳陆离的屋顶发呆。
李爱国双手抱怀,冷声道:“主任,煤油可是国家管制物资,关系到国家经济的发展和国防事业,要是任由人倒卖的话,那咱们还怎么搞发展?”
当时的情况就是那样,工厂压根不把工人当人看,张钢柱为什么不能理解呢!
以后再没有机会跟她一续前缘了。
轰鸣的机器声钟,一块块方便面饼从大铁锅里捞出来,经过一系列程序后,被工人们装进了油纸包装袋里。
回到四合院里。
在随后的日子里,我特意疏远了她。
领导同志,这些事儿都是刘财务指使我干的。
她双眼发红,用颤抖的手指头指着刘副厂长:“你胡说!当时你告诉我,只要我配合你,就能晋升,还能过上好日子,你现在竟然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我身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她是真凶啊,跟我关系不大,我也是被他胁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