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全部白费了，鬼上消失了。
正当我以为没戏之时。
嗡的一道悠悠绿光闪烁了一下，就在鬼上趴着的那个位置。
闪一下就消失。
但是闪烁的过程当中，可以看见鬼上趴着的姿势。
嗡的一声，又闪了一下。
我不敢眨眼，生怕错过。
闪烁的频率越来越高，他的整个身影忽明忽暗。
仿佛是他的周身有一片的磷光一般。
然后在闪烁的过程当中，我似乎看见了鬼上的变化。
其他的倒看不大出来，可他的头发正在长长。
每闪烁一下，都能够看见她的头发长长了一些。
面容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因为本来鬼晨和鬼上就好似双胞胎的姐弟一般。
因为是趴着，所以看不见其他的变化。
但我知道，他的身体肯定也有变化。
但我不可能扒开他的衣服去观察。
再说了，他是灵体，我触碰不到他，也坐不到。
我瞅了一眼时间，凌晨四点十五分。
这是今日昼夜交替开始的时间。
鬼上身上闪烁的光芒越来越快，越来越频繁。
甚至于到最后，我觉察不到闪烁的间歇，仿佛那光芒就一直在鬼上的身上。
待光芒不闪烁之后，鬼上，哦不，应该是鬼晨了，因为长头发已经垂下来了，盖住了大半天的脸。
而且这脸是红彤彤的，说明有血色，鬼晨是人，有血液。
我试着伸手，用手去试探了一下。
能够感受鬼晨脸上传来的温度和鼻息。
也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音。
还有睡梦中的呢喃：“头好重了，水，我要喝水……”
我赶紧拧开了一瓶矿泉水，而后扶起她，喂她：“给你水喝，张嘴。”
她的嘴唇很红艳，还透着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