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直直的往他鼻孔里灌了进去。
大族老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怒道：“怎么回事！外面的人呢？”
话音刚落。
就连他们所在的屋子的门都被人一脚踹开了。
门板直直飞过来，砸在大族老旁边，哐的一声四分五裂，木屑飞溅，擦着大族老的脑袋飞过去。
“什么东西！”
大族老飞快的避开。
等看清楚外面的场景时又是一愣。
外头已经到了黄昏时分。
沉沉暮色是金黄和橙红的交织碰撞。
那身穿一身黑色长裙的女人站在那里，满眼都是戾气，连本来柔和的光芒都变得锋锐起来。
大族老有一瞬间的怔楞。
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你找死吗？”
“你敢闯进我们白家？”二族老呵斥，如蛇一样的目光钉在殷念身上，“你知道我们背后是谁吗？”
他越过殷念看向她身后。
遍地都是白家的人。
全都宛如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殷念看着这几个熟悉的族老。
明明也没过多久。
却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上一次见到这些族老，她还是需要借用‘白露’的躯体，藏在别人的面皮下才能勉强在这些人眼皮下存活的小姑娘。
现如今。
看着同样天灵境的几个族老。
殷念满眼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