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吃饭,更是连面儿都露,电话拉黑。
乔慕野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哪点不好。
直升机的驾驶员还没上来,两人坐在后座,良久,夹杂着十月初的微风。
奕橙的语气悲凉又决绝。
“我父亲常年家暴,他醉酒打死我母亲时,我9岁,就在我眼前,血流到我脚底,他叫嚣着朝我冲过来,板凳砸在我头顶。”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从那天开始,她成了孤儿。
父亲入狱,母亲死亡。
“而我因为是女孩儿,亲戚长辈,占了我家的房子,地,以及我家的钱,对于他们的行为,有一个名词叫吃绝户!”
大概是因为经历的太多,奕橙在说这些话的时候。
并没有悲伤,平静的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
“我不会结婚,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我永远也忘不了,母亲的血流到我的脚底,她临死前的最后一句,喊的是,橙橙,快跑!”
想必。
那一刻,母亲在想什么呢!
是后悔结了婚,有了她。
还是希望她跑出去,离开那个家,希望她长大后,也远离婚姻。
乔父乔母虽然也是商业联姻在一起的,两人并非很恩爱,但也能做到相敬如宾。
父亲没有外遇,母亲操持内宅。
他自出生以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富足安康。
从未想过,人世间的百态,还有这样悲凉的一面。
乔慕野愣了很久,很久,久到直升机驾驶员上来,启动,螺旋桨搅动风云,震耳欲聋的响声不停的回荡。
他甚至连一句安慰都不知道怎么说。
回到京都后。
直升机直接停在了顾家老宅的停机坪上。
早早便接到电话的万语,和年酥一起,已经在等待了。
停稳后,奕橙突然开口道,“阿语和酥酥不知道!”
若不是为了让他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