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水？”路嘉敏感地察觉到了怀雀的不对劲。
怀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缓慢前行，终于，他抱着游泳圈浮在了海面上。
路嘉朝他游过来，怀雀的小脸被海水打湿了一点，睫毛上带着星星点点的水珠，他的脸色有些异常的苍白，搭在游泳圈上的手臂，似乎也在细微地颤抖着。
路嘉皱起了眉，他把手搭在怀雀的后背上——海水已经被太阳照的暖洋洋的，但怀雀身上却冒出了冷汗。
“不游了，我们回去做点别的。”路嘉立刻说道。
他站起来，怀雀却拉住了他的手臂，说道：“没事，我会游泳的。”
怀雀戴着游泳圈，像是小鸭子一样，做了几个姿势。
“之前溺过水吗？”路嘉问。
路嘉不等同于小满，怀雀不想多说，只是道：“嗯，呛过几次水，就有点怕了。”
路嘉伸出手，湿淋淋的手掌按了按怀雀的头顶：“我不是非要在海边和你约会的，我们可以回去，陪你打会儿游戏，好不好？”
怀雀还是摇头。
他瞄了眼不远处的机位，小声和路嘉说道：“到时候节目播出了，观众一定会问的。”
——为什么突然从海边换了个地方约会？
是不满意、不喜欢、还是另有其由？
“到时候岂不是大家都要知道我怕水了！”怀雀嘟着嘴，嘀咕道：“好丢脸的，我才不要呢。”
“怕什么都不丢脸。”路嘉扶着怀雀的游泳圈，“你怕什么都很可爱。”
“不行。”怀雀自动过滤掉了后半句话，他握了下拳，斗志满满地说：“我要克服困难，勇攀高峰！”
万一之后又出现什么需要把自己推下水陷害主角的任务，他如果一直怕水，岂不是要一直出差错给小满添麻烦。
况且他从前是会游泳的，很小的时候，他的养母便教会了他这项技能，相信重新捡起来也不难。
他坚信，没有过不去的坎，只有不想过的雀！
他想过，他就一定行！
“……”路嘉笑了下，说：“行吧，那我带你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