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夜南:行,就当这是你一个朋友的事。你这个朋友明摆着就是喜欢他这位女性朋友,他之所以看他这位女性朋友与别的男的走得近而觉得不爽,是因为吃醋,而吃醋的原因,不用我给你解释了吧?】
吃醋?
他吃唐成礼的醋?
这怎么可能?
陆季蕴当真觉得这厮是疯了,虽然他嘴上说是他一个朋友的事,但他自个儿心里清楚说的到底是谁,而穆夜南言下之意很是明显,就是他喜欢阮酥,才会对与阮酥走得近的唐成礼看不顺眼,甚至是处处针对。
他这样针对别人的原因,是因为他吃醋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陆季蕴是打死都不相信会是这样的一个原因。
【陆季蕴:这是不可能的事,我这位朋友不可能会喜欢他的异性朋友,更不可能是吃醋了。】
【穆夜南:为什么不可能?但凡是正常男人,都会有七情六欲,你又不是真的和尚。】
【陆季蕴:因为我这位朋友患了一种不可能会爱上任何人的病,这种病让他如同和尚一般,对任何异性都不会有心动,更别谈是爱与不爱了。】
【穆夜南:???病?不可能会爱上任何人的病?你什么时候得了这种病?难怪从小到大那么多人对你表白,你都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是因为有这种毛病啊?不对,你有找人给你看过吗?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有这种病的?你怎么都没告诉过我们?】
那厢,穆夜南还在不停地发着消息,想要询问他的“病情”。
男人没再管,熄屏后就把手机丢在了桌子上,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后院的那棵柳树。
这几日,阮酥若是得空了,就会在那棵柳树下放一张躺椅,舒舒服服地躺在那躺椅上晒太阳,好几次,他都能看到她左边放着饮料,右边放着零食,在那好不快活。
那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至今仍然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底。
然而,穆夜南的那些话却在这个时候不停地回荡在他的脑海里。
他喜欢阮酥?这怎么可能?
阮酥可是亲自为他诊断过,说他自出生后,就被人给下了蛊,绝情绝爱的那一种。
他不能爱人,因为他没有爱人的心,他的心早就被体内蛊虫给噬食了,连一点关于爱情的起伏都没有。
阮酥还说,等她找到办法,会帮他解了这蛊毒。
只是这蛊毒在他身体里太久了,她没什么把握。
他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这二十多年他都是这么过来了,他知道自己有一个外号,被别人称之为“和尚”,是因为他向来对那些爱慕的人拒之门外,连异性的靠近都极为反感,更别说是谈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