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刀山火海，血雨腥风，让他对这种肃杀氛围格外的敏锐！
随后。
微垂的眼皮完全闭合。
耳边，只有微风拂过。
骤然间！
莫凡左手以留下残影般的速度抬起，食指与拇指捏合，一颗铁质的莫名东西被死死嵌住！
隐隐约约间，一缕青烟升空。
夜幕中，明月高挂。
某高楼漆黑中。
一道白芒在月光映射下闪现！
若是近距离观察，便能发现那是一个镜片。
镜片后方，是一双充斥着惊恐的眼睛！
而此刻。
这双眼睛正死死看着低处的莫凡。
准确来说，是莫凡双指夹住的子弹！
震惊三五秒后，旋即将耳麦放在嘴边，难掩惊恐的说道：“狙杀失败！立刻执行第二预案！”
话落，起身就要转移位置。
可刚翻了个身，身形便戛然而止！
一缕鲜血自额头流淌而下，划过脸颊。
看着正前方黑暗的眼睛充满了迷茫，却又很快化作了惊骇，直到最后彻底空洞下来。
半起的身体也重新倒下。
在他的眉心处，一颗子弹贯穿。
他至死恐怕都不明白，这颗子弹是怎么无声无息的打进他的头颅的。
低处。
莫凡还保持着左手抬起的动作，只是拇指和食指分开，而那颗子弹已经消失不见！
莫凡依旧一脸淡漠，犹如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之后。
左手缓缓放下，这才迈出下一步，踩在了那片落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