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慈悲的力量。看来，师弟没有教过你们明澈琉璃。”
玄墨轻轻抬手道。
怀炎等人瞳孔猛缩，他们身体的生命力正在快速消散。
要是玄墨不停手的话，他们很快就会死。
“也怪不得他，司命们花了数百年才终于渗透了一部分长生天，在这之前，只有他能动用天道力量。”
玄墨喃喃自语，似是在祭奠在玄牝：
“师弟，你真的做到了。”
“饶我们一命！我们要是都死了，谁帮你对付秦牧？！”
怀炎额头见汗，咬着牙求饶道。
不管他再怎么心高气傲，面对死亡的威胁，也不得不低下头。
面前的人到底什么来路，他无法确认。
但既然她自称跟玄牝有关系，那肯定跟秦牧是有深仇大恨的，至少他们有共同的敌人。
玄墨这时停手。
那种令人无比温暖却会夺走生命的力量，从怀炎等人的身上消失。
怀炎等人一起低下头，朝玄墨道：
“天枢书院，愿尊您为新的院长！”
“那好。既然尊我为院长，那以后就都得听我的。你们连夜出发，赶往北境边疆的月华镇。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总之尽快。”
玄墨说着，语气骤然变冷：
“不要想着逃跑，若不杀了秦牧，你们一辈子都只能苟且偷生。而只要杀了秦牧，我保证，你们所有人都可以成为武皇。”
话音刚落，不等怀炎等人开口发问，玄墨的身形便消失在夜色中。
仿佛她从来没有出现过。
“大长老，我们真的要听她的？她的话能信吗？”
怀炎身后，一个瘦高老者问道。
发问的是天枢书院五长老中的二长老，戎韬。
“信，为什么不信？难道你愿意苟且一辈子吗？她能这么轻易的压制我们，那说不定真的可以让我们步入武皇境！”
怀炎语气激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