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脸色大变！
他像是触电一般缩回手，身体向后跃去，跳过中间的忘川水后，落到大殿另一边！
但是痛苦还在持续。
罗宾紧咬着牙，强忍住痛苦。
“这是……痛苦规则的力量。”
罗宾满头大汗，颤抖着声音道。
秦牧捂住伤口，他没有说话，剧烈的痛苦让他的脸色嘴唇都变得极其苍白。
《大千录》虽然在与玄牝一战中被毁，但是这并不影响秦牧动用痛苦天道的力量。
秦牧用极致的痛苦换取到了司命的一瞥，灭杀了玄牝。
从那之后，只要秦牧肯付出痛苦的代价，他就能换取痛苦的力量。
但是秦牧一直没有去用。
秦牧不知道天道力量是如何影响到自己的。
但是他能确定一件事。
天道力量动用的越多，两个世界的重叠就会越快。
所以他都在避免去动用天道力量。
毕竟秦牧已经步入武皇境，寻常的敌人，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直到遇到罗宾。
秦牧很后悔没有直接杀了罗宾。
现在让罗宾通过某种秘法，得到了司命的赐福。
连秦牧的小世界也无法阻隔罗宾的共生天道。
秦牧若是再不动用痛苦天道，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一切，还是跟以前一样啊。”
黑衣人的声音再度响起，语气之中透着无限的疲惫：
“你们该离开了。接下来，会有生路打开，你们不走的话，就都死在这里吧。”
随着声音越来越远。
整座大殿开始颤动。
原本分裂开来的充满着忘川水的更下一层，也开始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