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眯起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他已经准备拔刀了。
但是秦牧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现在跟姬蓁蓁动手，显然不是一个好选择。
因为姬蓁蓁所掌握的天道力量，是未知的。
秦牧心中没有必胜的把握。
他不畏死，但是他不想死于跟姬蓁蓁同归于尽。
玄牝既然能动手却又不动手，那就说明玄牝需要自己活着，换而言之，林若初的对手，玄牝会帮他的。
这是秦牧通过玄牝在燕京所做的一切所得出的判断。
秦牧不知道玄牝为什么需要自己活着。
但是既然能利用玄牝，秦牧没有不去这么做的理由。
“我能理解你，可我们，不是一路人。”
秦牧叹了口气，低声道。
姬蓁蓁露出个释然的笑容道：
“再见。”
这两个字她咬的很重。
姬蓁蓁转身，回到车上，驶离。
秦牧站在原地，他点了一根烟。
他能感觉的到姬蓁蓁成为正常人的欣喜。
也难怪姬蓁蓁会和独孤古族合作。
秦牧是一个很有共情能力的人，他能受他人之痛，苦他人之苦。
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秦牧不会被情绪左右。
不管姬蓁蓁是为何原因，她终究还是秦牧的敌人。
秦牧深吸一口气，他不知道玄牝什么时候动手，也不准备全部指望玄牝。
该做的准备不能不做。
秦牧回到车上。
“秦先生，刚刚……那是什么人？”
秋小草小心翼翼的问道。
“敌人。”
秦牧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