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力量，来自司命。”
袁天罡负手而立，语气之中充满了敬畏。
“司命？”
秦牧疑惑的道。
“掌控天道的人，就是司命。”
袁天罡转过身，眸光看向秦牧：
“司命无生亦无死，无往亦无前。他们所在的地方，便是天上白玉京。司命会将力量赋予信仰其对应天道的信徒。”
秦牧听的云里雾里的，眉头愈发皱紧。
“但是，天道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袁天罡话锋一转，然后语气严肃的道：
“可现在，天道出现了，这也代表着，司命很快也会到来。”
“什么叫这个世界？难道你说的司命有穿越的能力？”
秦牧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不是穿越，只是……归位。”
袁天罡解释道：
“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称之为长生天，而司命所在的世界，叫做福生天。长生天与福生天，是一体两面的。”
“什么叫一体两面？”
秦牧更加疑惑了。
“你可以理解成……修真界？只不过福生天的人并不修仙，他们修的是天道力量。”
袁天罡用了个通俗易懂的比喻，然后紧接着道：
“天道力量的副作用你也看到了，如果世界上每个人都信仰各自不同的天道，并且互相对立，那会是怎样一番恐怖的景象？”
秦牧的心中一沉，后颈发凉。
袁天罡继续道：
“原本，长生天与福生天是同一个世界。直到一位大能的出现，他以一人之力将福生天的一部分剥离，变成了长生天。”
“长生天内没有司命，没有天道，时间长河流淌，最终造就了现代文明。”
“但是天道司命，需要更多的信徒，于是，他们就来了。”
袁天罡的语气很平静，却让秦牧都为之震撼。
反倒是魏尽忠的神色如常，显然，对于魏尽忠这么一个陪在龙帝身旁的人来说，这些秘辛都算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