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长可以是正向，也可以逆向。但不会改变命数。”
秦牧闻言，联想到独孤邯诡异的能力，和自己身上被复现的伤势，心中都有些发寒。
“那你们用的是什么天道？”
秦牧皱着眉头道。
“隐秘。”
回答秦牧的不是袁天罡，而是羽真子。
“隐秘？”
秦牧皱起眉头道。
“没错，隐秘，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藏。”
袁天罡补充道：
“刚刚那个独孤家的人，就是被我们藏起来了，我们忘记了他的存在，他就真的不复存在了。”
“那我的又是什么天道？我只知道我能拥有兵家的煞气。”
秦牧语气急促的道。
“纷争。”
袁天罡回答道。
秦牧懵了。
“简单来说，当你身处战场时，因你而死的人越多，你就会更容易接触到纷争天道，从而沟通天地元气，拿到第四境的天道力量。”
袁天罡仔细的解释道。
“可我并没有身处战场。”
秦牧紧皱起眉道。
“杀戮产生的地方，就是战场。这些邰家人的死，才让你能短暂拿到第四境的力量。”
袁天罡淡淡的道。
秦牧沉默了下来。
按袁天罡的意思，那他还得随时准备着人手去死。
“当然，当你真正进入第四境时，就不需要用这种办法了。”
袁天罡似乎看出了秦牧的想法，安慰道。
“之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在对付玄牝的时候，我也可以用五大王族的人拿到第四境的力量的！”
秦牧语带怒气的道！
“没用的，玄牝……恐怕是真正第四境的人，我当时如果告诉你，你拿到的力量也不够战胜他，只会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