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普通人，那确实跟你没关系，可你是北境战皇。”
秦牧沉默下来，良久，才低声道：
“我有不得不这么做的原因。”
秦牧没有再解释下去。
如果说在见过姬尧之前，秦牧只想竭尽全力对付玄牝，守住龙国龙脉，无心去管龙帝之争的话，那见过姬尧之后，就又不一样了。
姬尧把杀死他子嗣的权力，都给了秦牧。
那秦牧必须保证自己绝无私心。
旁观者清，秦牧若是卷入龙帝之争，那他就无法判断出谁会是三大古族派来的。
龙天涯从后视镜看向秦牧，他无法理解秦牧。
“龙武，有跟你一起过来吗？”
龙天涯转移话题道。
这才是龙天涯最关心的。
“没有。”
秦牧摇摇头。
虽然早有预料，但是从秦牧这里听到确切答案，龙天涯还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不会想见你，金陵还有不少事务，正好留他在金陵。”
秦牧揉了揉太阳穴道。
“也好。”
龙天涯长出一口气：
“去龙家坐坐？”
“不了，我要回榕缦酒店。”
秦牧拒绝道。
“那我送你过去。”
龙天涯也没有强求，点头道。
……
燕京，一座日式剑道馆内。
‘藤原’二字的横幅悬挂在道馆擂台处。
擂台之上，放着藤原五郎的尸体，一张白布盖住了尸首分离的惨状，一长一短两把武士刀，放在尸体旁。
一位身着和服的老者，正站在尸体前。
老者从面相上看，已是耄耋之年，但是他体型高大健壮，完全没有垂暮之气，反而盛气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