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仍旧在笑，但是秦牧能感觉到，路西法已经怒了。
“你真的这么想死吗？”
路西法冷冷的道。
见到路西法还不动手，秦牧笑了。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动手？”
秦牧淡淡的道。
“因为，他不敢。”
诡异的女声响起。
黑夜之中，闪过一道人影。
下一秒。
刺目的刀光在黑夜之中绽放！
“零号，你总是喜欢来坏我的事情。”
路西法很不爽的道。
他单手抬起，用手臂格挡住一把寒光四溢的刀。
秦牧见过的零号，就在路西法的面前。
零号身穿着一套紧身夜行衣，她手中的刀是从掌心突出，显得诡异无比。
“你一直在这里吗？”
秦牧看向零号，低声问道。
零号轻轻点头。
秦牧心中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路西法一直在那废话，原来是早就知道零号的存在。
零号此时收刀，退到了秦牧的面前。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现身？”
秦牧微微皱眉道。
“因为我们想看看你会不会那么蠢，真的把残片给路西法。新世界的缔造者，不能是蠢货。”
一个娇俏的声音传来。
秦牧猛然转头。
在他身侧不远处，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少女。
没错，就是少女。
少女的长相很精致，就像一个洋娃娃，血红色的头发梳成双马尾，她正看着秦牧，但是，只有一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