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微微皱眉，低声道：
“你说什么？”
“我说，我没有取那个供体的角膜，蒙眼的纱布是我特意做上去的。”
黎文博平静的道。
秦牧一愣，他的眉头皱的更紧问道：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只要取下纱布就知道真相了。”
黎文博笑着道。
秦牧拿起手机，给宋静姝打了电话，让其取掉宋思思眼睛上的纱布。
“思思……思思她没事！”
宋静姝惊喜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
秦牧也松了口气，他低声道：
“没事就好。”
挂了电话，秦牧凝视着黎文博问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死去的女儿。那个供体看我的眼神，跟我的女儿一样。我……下不了手。”
黎文博的表情有些恍惚。
“那慕容燕的移植手术，你没有做？”
秦牧又问道。
黎文博摇了摇头道：
“做了，重生医院有不少备用的供体。”
秦牧沉默不语，起身离开。
已经没有再跟黎文博对话的必要了。
法律，会制裁他。
离开警察局的时候，秦牧的心情很不好。
宋思思没有真的出事固然是好的。
可这是用另外一个人的眼睛换来的。
秦牧深吸了口气，喃喃自语道：
“慕容家族……给我等着。”
重生医院成立这么多年，到底酿成了多少人间惨剧，秦牧都不敢去仔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