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雅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的问道。
秦牧眉头一皱，淡淡的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
“实不相瞒，我爷爷有一位老友，植物人多年，用尽一切方法都无法再醒过来。”
姜清雅叹了口气，继续道：
“我查阅了很多医术古籍，发现有一套名为还魂针的针法，针刺后脑，专门治疗脑部疾病，还有过很多还魂针起死回生的记载。”
“但还魂针早已经失传，爷爷提及你会天命换心针这种失传针法，所以我们才几次三番的想跟秦医生你见面，看看有没有一线希望。”
话音落下，姜清雅和姜伯衍，都将希冀的目光投向了秦牧。
秦牧沉默许久，低声道：
“还魂针对脑部疾病的确效果非凡，你所说的使人起死回生也不假，古代也有不少植物人状态的病人，失去了脑功能后靠还魂针治疗而清醒。”
“但是，这套针法的副作用极大，施针难度也极高，稍有不慎，不仅治不好病人，还可能让病人脑死亡。而且即便施针成功，病人清醒后最多只能活三天。”
秦牧说完，让姜伯衍和姜清雅的心都凉透了。
怪不得还魂针会失传，就这副作用恐怕就让无数病人望而却步了。
“那秦医生还有别的办法吗？”
姜伯衍紧张的问道。
“这我要见到病人才能知道，不过，我劝你们还是不要过于期待，大脑是人体中枢，即便是我也很难办。”
秦牧严肃的道。
“秦医生，这都不要紧，只要你愿意出手就好，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能不能跟我们去一趟江城。届时不管救不救的了，我们姜家都念秦医生一辈子的恩情。”
姜伯衍恭恭敬敬的道。
“短期内恐怕都不行，我先给你们写个药方，用这个药方抓药熬制给病人服用，能护住病人的大脑。”
秦牧淡淡的道：
“过段时间，我到了江城，会去拜访你们。”
对秦牧而言，姜家的恩情他不在乎，但是姜伯衍和姜清雅对中医的态度，打动了他。
不然，他根本不会管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