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儿就说到这里,来陪我打一杆吧!”
“很久没有人,在家里陪我打球了。”
“内,不过,我只是个初学者,您可要多多让着我才行。”
“是吗?哈哈哈,看来今天我也能从年轻人身上,重新找回自信。”
两人谈笑风生的向前走去,跟随的秘书室长向远处挥手。
身穿短裙的美女球童,立刻将车开了过来,每日都有精心保养的泰勒梅球杆包,就放在车子后面的兜网里。
望着远去的两人,被黑西装控制着的任佑宰想要上前解释。
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是他,一定是他设计的这些事,父亲,我是被冤枉的。
可无论他究竟知道些什么,李建喜都没有听他说下去的兴趣。
事情是怎么发生,谁设计的,真的重要吗?
不,这些一点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些都因他而起,甚至连累到李在镕孤注一掷,差点将自己搭进去。
所以,就算没有被李振宇丢进牢里,李建喜也不会让他好过。
眼下他该感到庆幸,自己只是去坐牢,而不是被装进某个海鲜箱里填满水泥,打包丢入公海里。
像这种货物,三鑫每年都要处理不少。
多他一个也没什么。
“走吧!”
看到会长跟对饭走远,球童也拉着球杆跟在两人身后。
秘书室长再次来到任佑宰面前,告诉他可以离开了。
“去哪儿,我有话要对父亲说。”
“会长是不会听你说的……送他去大检察厅,有人已经在等他了。”
“不,我不要去……父亲,父亲,听我说,全都是他呜呜。”
嘴巴被黑西装捂住,两人干脆的带他离开球场。
无论他想要说什么,都已经没人关心。
已经发生的事儿,总要有个交代才能得以平息。
任佑宰,就是那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