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的限制和工艺水平的高度,决定了生产工艺的上限。
除非,这只眼睛是假的!
既然是假的,那为什么石老又要通过加密手段告诉我?
如果是真的?
那个青铜器又怎么能造得出来?
隐隐的,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最大胆的想法!
有人——
挖了乾陵!!!
这个大胆的想法一直困扰到秃老亮早上接班。
给立哥等人送早餐的时候,立哥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很是无语。
“昨晚你磨牙磨得厉害,我们都没睡好。博物馆里边都能听到。”
冷冷瞥瞥对面战备值班室门口的潘晓丽,我嗯了声向立哥保证,今晚绝不会让立哥再听到磨牙声。
就着稀饭啃了两馒头,秃老亮接到电话鬼鬼祟祟溜出办公室,十多分钟才回来。
稀饭没喝两口,秃老亮的电话又复再次响起。
这回,秃老亮足足过了大半钟头才现身。
秃老亮的行为举止是越来越奇怪,越发叫人摸不着头脑了。
看秃老亮落四丢五的模样,应该是想他小儿子想疯了,有些老年痴呆的征兆。
等方州的事了结,带他去找邢怀英看看。
该吃药吃药,该结扎结扎。
单单一顿早饭,秃老亮就接打了不下六个电话,看他那冷峻一逼的德行,径自比王晙芃的公务还要繁忙。
好不容易等秃老总清闲下来,二开的高碎刚刚喝了一口,秃老亮就给我来了一句:“你不去鉴定中心看看?”
我反问过去:“不是已经关门清算了?我为什么要去?”
秃老亮眨眨眼直愣愣盯着我:“你是鉴定中心法人,你不应该站好最后一班岗?”
“我凭什么要站好最后一班岗?我摆烂不行?”
秃老亮翻起白眼:“你不办交接?”
“办。我就在这里等着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