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看着自己的手,潘晓丽垂头用力吹拂,嘴皮碰到伤口的那瞬间,潘晓丽就像是触电般痛得抽搐。
末了,潘晓丽眉头紧皱卷起自己裤腿。
方才整整一百只军备箱搬完,潘晓丽的膝盖亦是磨破了皮。
凝固的血将破皮和制服紧紧黏在一起,让潘晓丽捞裤腿的手都在抖。
破烂的双手卷起裤腿的那一刻,一缕缕鲜血渗出,痛得潘晓丽满脸扭曲。
汗水滑下,滴在伤口处,潘晓丽赢痩的身子骨不住痉挛。
我僵立原地,心痛如绞,再也忍不住向潘晓丽跑去。
“潘晓丽!”
暮地间,一个威压肃杀的命令声骤然响起。
“到!”
潘晓丽迅速放下裤腿,刚毅回应,即刻起身挺直胸膛。
“还有一车。马上搬。限时五十分钟!”
“是!”
脆脆颤颤的应是传出,潘晓丽拿起手套,弱弱的开口:“报告。能不能给我一双新的手套?”
“没有!”
“是!”
又是一声坚毅的回应自潘晓丽满是血泡的口中迸出。
潘晓丽戴上手套,大步向前,走向第二台黑色厢式货车,义无反顾,目光坚定,再次半跪下地。
我飞一般冲过去就要踏入警戒线。
驻守在警戒线外的两名护卫面色一凛,立刻抬手严厉制止我:“武器装运,禁止越线!”
“立刻退后!”
与此同时,三点十二点位两个护卫已经做好战斗准备。
我站在警戒线外,呆呆看着潘晓丽,鼻中酸楚,咬着牙低低叫出声:“战友……”
“潘晓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