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必须抽。我见到童师。我高兴。往后一个星期,一个月都不抽。”
三十多岁的生活秘书板着脸没收香烟,扭头就走。
北岳回头探手轻声叹息,挥挥手回头过来,淡淡轻笑摇头:“我就说这个北岳做得没意思嘛。这也管那也管,酒强制让我戒了就不说了,我最喜欢喝的茶,晚上也不准喝了,现在连烟都要限量供应……”
“我看以后怕是要窝屎窝尿都要申请报告。”
“这个人活成这样,还有么子意思?”
旁边的人和我都不敢接话,四月秘书垂着头轻声细语:“姐也是为了您老好。”
“其他老总比你还管得严。”
北岳轻轻挥手:“莫讲咯,你们走开。我和童师说正事。”
四月即刻欠身颔首,轻轻退后打出手语。
站在最前方的板寸头队长抬起左臂,低声发令。
所有板寸头随后关闭六进院,退出五进院。
方圆三十米内,再无其他人。
“有烟不?”
“报告。有!”
“哈!快点快点快点……”
“等哈!”
“你先点。不要吞下去。烟雾全部吐出来。”
看着眼前如老顽童般的北岳,我遵照命令先点燃一支烟大口吐雾,直到北岳递了眼色才摸出烟西悄悄递过去一支。
哪知道烟递到中途,北岳却是一把将整包烟抓住。
一股被河马还要凶悍的咬合力袭来,硬中便自脱手而去。
出手如电间,北岳的手在空中幻化出一幕残影,那烟便自凭空消失在手中,没于宽大的练功服中,藏在了腋下。
从北岳抓烟到藏烟,不过弹指一瞬。
我顷刻间眯起眼睛,脑海狂震,心头狂跳,吃惊看着北岳。
“雾锁烟迷!”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