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躺在这破烂的棺木里,散发着股股恶臭。
父亲焦灼的怒斥道,“你胡闹什么,来人把**拉走。”
我的贴身丫鬟潇潇上前来拉我。
却瞬时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面色苍白,哇的一声到旁边吐了起来。
我不顾他们的叫嚷。
摸着哥哥的身上。有没有给我带东西回来呢?
我扯开腰带,里边一个东西滑落。
“呵,哥哥记得的。”
我捏着手里小小的蝴蝶刀。泪水突然开始掉落。
后知后觉,愈发强烈。
心口像刀在搅动。
我一边哭嚎,一边喊着。“来人,给我哥哥换件好衣裳。”
六岁时,我下药毒死了隔壁的黄狗;七岁时,我亲手打断了乳母的腿。
父亲母亲都说我是魔障,该送到庙里养。
唯有我嫡亲的哥哥,拦住他们。
说要教我读书。
哥哥央求了太子,每天带着我进宫念书,我们念完书就待在藏经阁等父亲一起回府。
可惜好景不长,只五年。
我蹲坐在地上,靠着墙根,像小时候那般。
手里拿着蝴蝶刀不停摩挲着出神。
丫鬟们从小见过我的事迹,都吓得不敢靠近。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
哥哥说过。我要像大家闺秀一样,不可做那些无礼的事情会吓到旁人和父亲母亲,即便不学女红也无妨,读些书明理,知礼便好了,以后有他护着我一生。
可是从来不食言的哥哥,你没做到啊。
“你死了,我学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
天知道我学这些的时候,有多么的憋闷。
我从来只爱刀剑,不爱诗文。
“哥哥,你身上那么多刀口,疼不疼呢?”
我对着蝴蝶刀,碎碎念着胡思乱想。
“哥哥,我帮你把那些人都杀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