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氏面庞带笑,用围裙擦着手道:“不用客气,都是你兄长吩咐,拿钱办事,有什么需要再跟我说,我就不打扰你们兄弟用饭了。”
于笑君听后微愣,这才明白饭菜竟是要收钱的。随即一想也是,不收钱他们怎么生活。
善良可填不饱肚子。
“快吃吧。”刘豫州将筷子递给于笑君。
于笑君接过后问:“还剩多少银子,够用吗?”
她那发冠虽做工精良,但毕竟只是银冠,又无银簪配套,在这偏僻小镇怕是卖不上什么价。
诊费药费食宿费,还有先前买的那些吃食,恐已花了不少银子。
刘豫州给她夹了块炖肉,缓声道:“小镇物价低廉,还剩许多,够用。”
“那就好。”于笑君松了口气,安心吃饭。
刘豫州一直给她夹菜,让她多吃些。
饭后两人正要出门,柱子端来碗药,让于笑君喝。
笑君看到那黑乎乎的药汁心里就发苦,蹙眉抗拒道:“我已退热了,不用再喝了。”
柱子摇头:“先前那碗是退热的,这碗是固本驱寒的,不一样。”
“一定要喝吗?”
“一定要喝。”柱子执拗的举着碗。
刘豫州接过,欲喂于笑君喝。
先前是烧的昏昏沉沉又实在无力,现下神思清明自己也有气力,于笑君哪好意思再让刘豫州喂,端过碗一口气硬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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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一样?分明一样苦啊!
于笑君苦的直吐舌头,一脸怨念的看着柱子。
刘豫州赶忙喂了颗糖给她。
柱子不懂怜香惜玉,更何况于笑君现在是个男人,于是接过空碗便走。
于笑君含着糖叫住他:“等等,帮我们烧锅热水洗漱用。”
柱子回头,一板一眼道:“那得另外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