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呀等呀,等到打了一更鼓,二公主才确定真的不会有人来为女儿送嫁妆。
她愤怒地骂,“那几府人太抠,太不讲礼数,实在太过份了。自己家的侄女和姨侄女出嫁,礼也不送,宁可送外人,以后别想我们府同他们有一点关系。”
驸马很失望,“他们怎么能这样做呢?太不讲情面了。”
二少爷骂,“都是些白眼狼,以后同他们划清界线。”
只有何景桦不参与他们的指责。
他去劝妹妹,“阿灿,你出嫁后自己过日子,以后别听父母的指使。二皇子那人不好得罪,你听他的话,哄着他,敬着他,否则下场很惨。”
阿灿哭着脸道:“他们是爹娘,要是不听话,他们会说我不孝,我怕。”
不孝是大罪,最重可处凌迟,轻者也是一个绞死。
“你聪明一点,什么事推到二皇子身上。”
“知道了,兄长。”
何景桦为了让妹妹知道二皇子的无情和残忍。
他详细说了,得罪了二皇子是什么下场。
“你知道包家二房的包妙妙吗?”
“知道,是二皇子的侧妃。她很傲慢,以前我们见面时,还鄙视我穿的衣衫是旧款式。”
“哼,她的下场最惨。”
“怎么了?”阿灿问。
“她被二皇子挑了手腿筋,毒哑,扔在乞丐堆里。”
何景桦摇头,“你以后有机会,带着下人去西边那处破庙看就知道了。”
“啊,我好怕。”阿灿身子缩成一团,双手紧抱在胸前。
“你只要凡事听二皇子的话,不会有事。”
“我听我听。”阿灿不停点头。
她从小被父母打压控制,性格弱软。
要不是有长兄悄悄相帮,她比二公主身边的嬷嬷过得日子还不如。
何景桦又教她怎么从父母那里要走聘礼。
“你对娘说,嫁妆要是太少,二皇子怕是会发怒,重用丞相府的小姐管家,以后得不到二皇子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