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么粗鲁不是不合规范吗？”
“你懂什么，艺高人胆大，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你考试的出题范围还是人家写的书呢。”
“啊这…”
“多看多听多学，下一个大佬就是你，记得别写那么多东西。”
这条件比之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在姜愚言的操作下，错间灵基缓缓解开它的神秘面纱。
“愣着干嘛？快动手啊！”
“…可我不会，这书上没教过啊。”
“……”
这倒是难不倒姜愚言，法术那么多，控制一下操作平台还是很轻松的，只是一心多用不轻松而已。
等他歇息下来，汗流浃背了，不过记下了一件事，这群学生助手还是太闲了，要把一些实践课提上日程。
宋真已经安然无恙了，他躺在里面不省人事，也没有人管他。
姜愚言看着曲线，在软件运算下几下就找到了异常值，最终划定范围。
一个更接近错间灵基的模型建立出来，他切换视图，在一片绿色中发现了突兀的红点，而在正常视角下那应该是一个黑点。
那些扭曲的刻度看上去就是装饰，性质和其他没有什么两样。
可在新的视图下刻度却显得格格不入，仿佛完美的球被粘上了贴纸一样。
全知呼唤宋真的意识，突然身体猛地一抽，他瞬间醒来，心跳速度很快，震耳欲聋。
他坐起来，耳压已经恢复正常，惨白还是那么瘆人。
“你醒了，出来吧。”
姜愚言听到助手报告，只觉得无语，这点小事也要问他。
宋真出来的时候，姜愚言还在盯着屏幕，身子都探出去了，眉头紧皱。
看到屏幕的图像，曲线和矩阵他看不懂，但那个球形的多视图他还是能认出来的，这还是第一次从特殊视角去看自己的灵基。
“结果没有那么快，先看看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没有的话就去休息吧，到时候会告诉你的。”
“…好的。”
宋真也不习惯这种冷色调的地方，感觉和被邪鬼抓住关押一样，走的很快。
“这究竟有什么意义？”
姜愚言想破脑袋也不明白，在灵网上查看资料，什么率级，托墨许形，他只能拜托其他人。